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凱蒂-佩裏登《ELLE》:粉紅色全民英雄(圖)

接着她華麗轉身,以全新的造型和勇敢的態度重新站在流行音樂界的頂峯。新婚不久即開始巡演、宣傳新專輯,同時還經歷着婚姻破裂的麻煩事,這不會是任何人夢想的生活。”  她本名凱蒂·哈德遜(後來她跟了母親的姓),在加州聖芭芭拉長大,她的父母是正統派基督教傳教士。

凱蒂-佩裏登《ELLE》:粉紅色全民英雄(圖)

本站娛樂訊 日前歐美流行樂壇女歌手凱蒂-佩裏登上《ELLE》雜誌並接受專訪,分享了自己第二張專輯《Teenage Dream》屢獲大獎破紀錄之後的心路歷程,她俏皮鬼馬的思維和風格也讓你認識一個別樣的,真實的凱蒂-佩裏。專訪全文如下:

“水果姐”凱蒂·佩裏(Katy Perry)最近兩年很忙。

新歌下載量屢屢破紀錄,婚禮夢幻又奢華,分手則讓人猝不及防。

接着她華麗轉身,以全新的造型和勇敢的態度重新站在流行音樂界的頂峯。

這樣的她,你能不愛嗎?

“今天是滿月,我有點經期綜合症。”這基本上是凱蒂·佩裏坐下來後鮮豔嘴脣裏蹦出的第一句話。她出人意料地穿着件保守的Diane von Furstenberg連衣裙,脖子上綁着蝴蝶結。向來標誌着她情緒變化的“調色盤”頭髮這次染成了深紫色,好像是潑翻在布上的葡萄酒,她説這與自己現在的心情很吻合,比起幾個月前的那種藍色來,少了幾分挑逗,多了幾分沉思。

我們坐在Marmont別墅的花園裏,凱蒂説這兒感覺像她的家,這不僅因為她能夠從這兒步行回自己家,也因為眼前鬱鬱葱葱的樹叢似乎能讓她進入另一個世界。“這把你帶離洛杉磯。”她説。的確,看到她那密密麻麻的行程表時,我們相信她確實需要這種逃離。

她轉向服務員:“親愛的,我可以要杯秀蘭·鄧波(Shirley Temple)酒麼?”我忍不住大笑了出來,這真是再凱蒂·佩裏不過。秀蘭·鄧波是種孩子氣的雞尾酒,對於一個以好時巧克力為靈感,穿上Jeremy Scott內衣在《滾石》封面上擺pose的女孩來説,簡直再般配不過。説起來,凱蒂的造型多少都帶着調皮,即使在最艱難的時刻,她做的仍是歡樂的派對音樂,而且與其他流行明星不同的是,她沒有被數量龐大的粉絲左右,而是選擇成為自己——一個粉紅色的全民英雄。正如她在今年七月上映的3D音樂電影紀錄片《做自己》 (Part of Me)裏説的那樣:“巡演的時候,我的目標是讓人微笑。”但請不要被她的糖果外表欺騙,這個女孩親手打造了自己的職業生涯,決定了唱片公司的企劃執行。沒有人比她自己更有資格回答整個音樂界,甚至整個世界都在問的這個問題:凱蒂·佩裏將去往哪裏?

有幾次,上台之前我都忍不住俯身大哭

“我知道我不能永遠做糖果皇后。”她説,“如果那樣的話,人們很快會味如嚼蠟。”

但我們還能感受到糖果的狂熱。凱蒂剛剛結束了兩年瘋狂宣傳:2010年她出版了包括兩首重磅歌曲《Firework》和《California Gurls》在內的個人第二張專輯《花漾年華》(TeenageDream),創下幾項唱片紀錄。她是繼邁克爾·傑克遜之後又一位在一張專輯中擁有五首冠軍歌曲的歌手。她的“加州夢想”巡演踏遍四大洲,共演出124場,創下了1.1億美金的票房收入。與此同時,凱蒂還完成了電影《藍精靈》中藍妹妹這一角色的配音,在福克斯電視台情景喜劇《家有喜旺》(Raising Hope)裏友情出演(與她最好的朋友Shannon Woodward同台),甚至在《芝麻街》客串了一把(但是由於衣服過於暴露遭到了家長們的嚴正抗議,以致於她演出的那一集未能播出)。

但過去兩年對凱蒂而言絕非一帆風順。你一定對於她和英國喜劇演員拉塞爾·布蘭德短暫的婚姻略有耳聞。他們在印度舉行的婚禮由21只駱駝、大象和馬匹組成的隊伍開場,但僅一年多後,這段婚姻便灰飛煙滅。

新婚不久即開始巡演、宣傳新專輯,同時還經歷着婚姻破裂的麻煩事,這不會是任何人夢想的生活。“有幾次,上台前我都忍不住俯身大哭。”她説,“但是我還是會強迫自己走上電梯,吞下淚水,心裏明白我的問題只屬於自己,我的痛苦也只屬於自己,不關別人的事。我把事業和私人生活分得很開,否則就會變成一團亂。”她説得很認真,但聽起來卻好像只是美好願望而已,給人的感覺是,對於凱蒂·佩裏,一切問題都是“私人的”。

她的人生軌跡存在着很多不可思議的情節,從異常虔誠的基督教家庭背景到言之鑿鑿的性取向變化,但最叫人好奇的,還是她如何一步一步走到了歌唱事業的巔峯。

曾經,她被預言會是曇花一現的流行明星。如今,她集高雅低俗於一身,在歌壇的地位穩如磐石。五月,她是薩沙·巴隆·科恩的喜劇電影《獨裁者》中那個粗俗笑話的主角;同一個月,法國電影《鏽與骨》(Rust and Bone)於戛納電影節首映,在一個重要的片段裏,飾演鯨魚訓練員的奧斯卡影后瑪麗昂·歌迪亞唱了一曲由凱蒂原唱的《Firework》讓觀眾掉下了眼淚。除了凱蒂,還有哪個流行明星能擁有這樣廣泛的文化感召力?

她不是包裝出來的明星

如果你同凱蒂聊上一會,你的腦海中很容易浮現“童話”這個詞,雖然她的故事更像是出自格林兄弟而非安徒生的手筆。如同絕大多數一夜成名的明星,她之前的生活並不如意。“在她出名以前,她經常睡在好友Shannon的沙發上。”《家有喜旺》的創始人格里格·加西亞説,“很多人都曾經睡在我的沙發上,可惜沒有一個成為她那樣的超級巨星。”

她本名凱蒂·哈德遜(後來她跟了母親的姓),在加州聖芭芭拉長大,她的父母是正統派基督教傳教士。她的身世已經被媒體拿來做足了文章——在基督徒父母的嚴格要求下,她從小不能聽非宗教歌曲,不能看MTV,甚至不能看《藍精靈》。“我們身無分文。”她説,“你聽説過食物銀行嗎?人們把吃的捐獻到那兒。這是我們所有食物的來源。”儘管她承認自己有時為家庭困境感到窘迫,其他孩子不願和她交換午餐,她也澄清説:“我們還是有東西可吃。不像有些人什麼都沒有。”

13歲那年,凱蒂得到了她的第一把吉他,這是來自教堂的捐贈,讓她愛不釋手。她的叛逆開始顯露,同年,她用別針和冰塊替自己紮了耳洞和鼻洞。“9歲時我就暗下決心將來要當個歌手。”她説。15歲那年,一位老音樂人聽到她在教堂唱歌之後,鼓勵她搬去納什維爾。

17歲,凱蒂簽約島嶼唱片,搬去洛杉磯。在那裏她遇上了她的偶像AlanisMorissette的製作人Glen Ballard。Ballard把她看成是下一個Alanis,答應幫助她。這時,凱蒂人生中第一次手頭有了閒錢,她喜歡這點。她在比弗利山莊租了房子,貸款買了輛黑色捷達,在錄音棚裏呆了幾個月。但不久,唱片公司對她失去了信心,錢也很快用完了。“那段日子很難熬。”她説。接着,哥倫比亞唱片同她簽約,把她當成艾薇兒來包裝,這條路也沒有走通。21歲,凱蒂的職業生涯遭遇了陰霾。

“有個朋友約我來Marmont吃晚飯,想給我介紹些‘重要的’朋友認識。可我窮得要命。”凱蒂回憶説,“我當時只能從超市買一大包凍雞腿,每天都吃這個。”她負擔不起高尚地段的停車費,只能把車停在幾條馬路之外。晚飯時,大家點了一桌子菜,而她只敢坐在角落裏吃一盆色拉。你可以預料到接着發生了什麼:當賬單來的時候,大家決定平攤費用。“每個人要付80美元。”凱蒂説,“我衝進洗手間大哭了一場。”不久後,銀行把她的車沒收了,這好像象徵着某種自由的失去。“對我來説那一課很重要。”她説。這一課講的不僅僅是如何理財,更重要的是,永遠不要讓自己處於無法控制的境地。

《我親吻了一個女孩》(I Kissed A Girl)於2008年發行。“她是CEO,有一羣專業人士圍着她轉,她聽取他們的意見,然後作決定。”EMI的市場副總裁Greg Thompson説,“早先人們以為她是那種被一手包裝出來的明星,可當你開始一層層剝洋葱時,你會發現每一層都是凱蒂。你明白了她是全部。”

不是灰姑娘,是蜘蛛俠

能力越大,責任越大。這是童話的另一個層面。凱蒂也許更會把自己比作蜘蛛俠,而不是等着王子來拯救的灰姑娘。《花漾年華》之所以成為從比弗利山莊到孟買貧民窟所有年輕少女追捧的音樂,是因為凱蒂用了一種毫不做作或偽裝的方式為女性吶喊。每次演唱會上,她都會邀請一羣孩子上台,他們最後都泣不成聲。《Firework》裏的歌詞這樣寫道:你無需覺得自己像片廢墟/你是獨一無二/無可替代,讓這些孩子們從骨子裏產生認同,覺得他們也可以擁有世界。成為道德楷模“是需要謹慎的事”,她説:“我必須做自己內心裏的藝術家。但我也知道自己的聽眾是誰。我不能滿足每個人的需求,沒法告訴誰什麼時候可以發生關係,或者是否應該抽煙,或者是否可以嘗試某件事。因為我不知道他們生活在什麼樣的家庭中,擁有怎樣的環境。但是我的生活必須有準則,而且希望能夠傳遞一些正面的信息。”

最近她對這個問題考慮得很多,這也是為什麼她自掏腰包投資兩百萬美元來製作《做自己》。這部紀錄片描繪了凱蒂如何在激情四射與灰暗悲哀之間沉浮,還説到了她與布蘭德的分手。“第一次看的時候,”她坦言,“我歇斯底里地哭了起來,一走進剪輯室我就開始哭了。”

“坦白説,今天的世界是扭曲的。”她説,“他們以為一切就自然地發生了,這是張漂亮的面孔而已。但這部電影展示了背後的推動力。我覺得透明成了新的神祕,不完美成了新的完美。***讓你變得更自由,不是麼?”

幾乎沒什麼人知道她和布蘭德糟糕婚姻的***。“在巡演期間我保持着沉默,沒有告訴任何人我的感情出了問題,因為這不是他們需要負擔的。有120個人跟着我,我必須讓每個人都正常工作。我總是説,我是個頭最大的那枚多米諾骨牌,如果我倒了,每個人都會倒。”她説。

我會讓愛來指引自己

她和布蘭德在拍攝電影《前往希臘劇院》時相識,又在2009年音樂頒獎禮上重遇。她當時往布蘭德的頭上扔了個空的水瓶子,引起了他的注意。只在一週之後,他們就一起去了印度。傳聞説她為他買過價值20萬美元的登月機票,還花了1.5萬美元在他洛杉磯家的天空上寫下“我愛你”的字樣。

凱蒂從未道出他們分手的真正原因,紀錄片《做自己》中有講到,在巡演期間,無論她身在哪個國家都會盡一切可能回家看望布蘭德。電影中也強烈暗示,布蘭德難以接受凱蒂如日中天的一線天后地位,並且希望她能儘快懷孕。凱蒂的粉絲期待着她能在新專輯中回答這些問題。“我當然有很多話要寫。”她説。對於她是個工作狂這一指責,她表示:“我愛自己正在做的一切,如果我不愛了,我會改變。”

再説起那個超級英雄的比喻,凱蒂希望自己能把能量用在更多善的方面。她準備像賈斯汀·比伯一樣建立自己的唱片公司,幫助像當年的自己那樣尋找出路的歌手。今年秋天,她重新進入錄音棚着手下一張專輯的製作,但發行時間還未決定。很多明星會製造自己的八卦緋聞以成為媒體焦點,可凱蒂並不着急,她相信自己的粉絲有足夠的耐心等待。“我從不會因為恐懼而做任何決定。”她説。

她想去學西班牙語,還有烹飪課,當然也不排除再次戀愛的可能。在Coachella音樂節上,她被拍到和Florence and the Machine的高大帥氣吉他手Robert Ackroyd在一起。之後又被拍到和剛剛遭遇“劈腿”打擊的羅伯特·帕丁森共進晚餐。她不願多説,只是稱:“我是那種非常喜歡被照顧的女人。”

什麼時候會再嫁?“我想我會説,永遠不要説永不,但我會讓愛來指引自己。”(《ELLE》/圖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