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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超同性戀電影上映 爲拍烈日灼心曾找同志問感覺

鄧超要拿影帝了!在上海電影節看過競賽片《烈日灼心》的觀衆可能都會這麼預測一下。不過,段奕宏好像比他演的更好啊。怎麼辦?“段奕宏拿了獎我會非常不開心。”鄧超說。

鄧超同性戀電影上映 爲拍烈日灼心曾找同志問感覺

鄧超要拿影帝了!在上海電影節看過競賽片《烈日灼心》的觀衆可能都會這麼預測一下。不過,段奕宏好像比他演的更好啊。怎麼辦?“段奕宏拿了獎我會非常不開心。”鄧超說。他又補充,“老段(拿獎),不可能。要拿一起拿。”
《烈日灼心》是《李米的猜想》、《光榮的憤怒》導演曹保平的新作,講了三個逃隱多年的兇殺案嫌犯被一個警察一步步揭破的故事。電影裏,段奕宏演的是新調來警局,目光如炬的警察伊谷春,鄧超演前身不清白,形跡可疑的協警辛小豐。這兩個人的關係像貓和老鼠,同時又像曖昧的追求者和被追求者。
這次,鄧超和段奕宏都入戲很深。比如,鄧超爲了演好這個內心複雜的小人物,專門找同志人羣去問一些感覺。戲裏,還直接跟一個臺灣男人舌吻。段奕宏則完全投入到了那個隱性同志的內心世界裏,面對既讓他懷疑又讓他迷戀的下屬小辛,身處傳統觀念中的他,用既霸道又溫柔的方式,隱忍地表達着被壓抑的情緒。
有一場尾戲,鄧超被抓,關進監獄,帶着鐐銬,兩人見面。此情此景,段奕宏分不清面前這個男人到底是鄧超還是戲裏的辛小豐,他扭頭就哭了。鄧超也跟着哭暈過去了。就連一向嚴厲冷靜的曹保平導演也淚奔了。拍這場戲後的那天晚上,三個男人相約去喝了一頓酒。
鄧超說,《烈日灼心》是他最難出來的一部電影。因爲演戲,他和段奕宏生活中也變得很有愛,“我們發微信都是親一下。拍完這個電影,對世界上還是有很多感覺,又有了新的認識。”段奕宏說,鄧超給他下套誘惑他的那場戲,想想挺美的。“今天重逢,我確定了。好像還不行。但是呢……”談到這裏,他欲言又止。
這篇採訪是在《烈日灼心》上影節首場放映後,這個版本,沒看到“龍標(放映許可證)”。所以,問到角色的同性關係等話題,鄧超不願詳談,多以玩笑的方式搪塞過去。他的逗逼方式,有時候甚至讓人難辨真假。鄧超這樣做,是想不給這部電影帶來審查上的麻煩,希望作品早日和觀衆見面。

鄧超要拿影帝了!在上海電影節看過競賽片《烈日灼心》的觀衆可能都會這麼預測一下。不過,段奕宏好像比他演的更好啊。怎麼辦?“段奕宏拿了獎我會非常不開心。”鄧超說。

演《烈日灼心》是在拍《分手大師》的時候嗎?
鄧超:《分手大師》之前。在廈門拍完這個電影,就開始籌備《分手大師》,同時還做了《我是歌手》爭霸賽。那時候海泉給我打電話,我說真去不了,現在我的狀態沒法去一個綜藝這樣的場合,後來還是去了。但去完之後就蠻糾結的,因爲我在廈門是一個足不出戶的狀態,我不出門,也不想去餐廳吃飯,因爲辛小豐沒錢吃飯。我也不想別人約我。
因爲我和老曹是第三次合作了(《李米的猜想》《延安愛情》),有很多老同事、老朋友,劇組他們都在互相交流,是不是超哥不高興每天?是什麼事惹超哥了?這怎麼都不跟大家說話?原來在劇組我是一個誰我都不放過,這邊聊一下那邊聊一下——待會兒我們打球去,明天晚上我們吃飯去,晚上去我房間坐會,我們聊會天什麼的,我是那樣的狀態。但這個我就願意自己呆着,就怕有任何東西打擾我。
你是進組之前就已經入戲了嗎?
鄧超:入組之前就開始穿辛小豐那件黑色的衣服,我想讓他在我身上有我的味道,跟我產生關係。包括內褲也是自己去挑的,他也不能穿鄧超的內褲,因爲我的內褲我媳婦兒選的比較好,所以我得去選些假的地攤上的那種。那幾個月一直就穿那套衣服,有黑色的粗布褲子,還有黑色的夾克,一件灰色的體恤,還有一套協警的衣服。每天這樣進出賓館,那賓館老以爲出事了,穿着警服就去了。也穿着出去溜達。
很壓抑,那是在小豐的世界裏住了幾個月。在我拍完戲離開劇組去機場的時候,像一層皮的感覺一樣,就是畫皮,裏頭都是空的,骨頭也沒有,骨髓也沒了,內臟也沒了,如果用一個外部鏡頭來交代的話就是一張皮,漂在椅子上。我給自己發了一個朋友圈,那時候我還沒有微博,我說:小豐,在你的房間裏住了那麼久,知道你在那個世界很苦,今天不得不說再見了,我希望在那個世界的你開心一點,我是小豐,我是超。

鄧超要拿影帝了!在上海電影節看過競賽片《烈日灼心》的觀衆可能都會這麼預測一下。不過,段奕宏好像比他演的更好啊。怎麼辦?“段奕宏拿了獎我會非常不開心。”鄧超說。

你是從看了劇本之後就開始做準備了嗎?
鄧超:最早是在北京,我跟老曹在聊別的事,然後他說他在做這樣的一個電影,我說什麼樣的電影,他說等我想好再跟你說,我說好,等你想好。
後來有一次我們在女人街很有名的那個茶餐廳,他跟我說了幾個角色,一個傻子,一個出租司機,一個協警。他開始是希望我談戀愛的。看完之後我說我喜歡小豐,一方面是還沒看劇本的時候我先把小說看了一遍,就一直深深地惋惜,那個感覺,而且須一瓜(原著小說《太陽黑子》作者)的那個力量,就是他用這樣一個角度來寫人性,他用了這麼惡的一羣人身體裏的那點暖。而且在塑造上面,我覺得他是最有的可做的。你看了你知道,一個學生通過一次郊遊變成一個殺人犯,逃了七年變成一個協警,然後還撫養着一個孩子變成了一個爸爸,而且他還變成了……這樣的角色能不演嗎?
你除了看小說、劇本,感受這個人物,有沒有專門去體驗生活?
鄧超:當然有。我們拍的那個地就是警察局,老段去的更早。包括我去找同志的人羣去問,問一些感覺。包括身邊的朋友,都有去問,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