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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小剛老炮兒劇照盤點 一部不容錯過的經典

馮小剛老炮兒劇照盤點   一部不容錯過的經典

曾經風光四九城的老炮六爺,難以適應社會鉅變,蟄伏於衚衕深處,過着溜鳥、管閒事、發牢騷的無聊日子。“小炮兒”兒子曉波(李易峯飾)父子間產生巨大情感衝突。

老炮兒在北京話中,專指提籠遛鳥,無所事事的老混混兒。 
曾經風光四九城的老炮六爺(馮小剛飾),難以適應社會鉅變,蟄伏於衚衕深處,過着溜鳥、管閒事、發牢騷的無聊日子。
某日,六爺(馮小剛飾)和“小炮兒”兒子曉波(李易峯飾)父子間產生巨大情感衝突,導致小炮兒負氣離家出走,不想遭遇暗算,被新崛起一代的“小爺”小飛非法拘禁。爲了解救兒子,並償還當年對兒子的愧疚之情,六爺重出江湖。
六爺用自己的規矩,試圖擺平事件,卻無奈的發現,無論是這個時代,還是自己的身體,早已今非昔比。
一場父子恩仇、新舊勢力的對決無法避免...
《老炮兒》是中國第六代導演管虎與編劇董潤年繼《廚子·戲子·痞子》之後,再度攜手打造的一部擁有超強豪華陣容的電影
電影老炮兒詳細劇情:
故事發生北京的冬天。
骯髒的霧,污濁的霾,乾冷的風,和獨屬於北方的風沙滾滾,讓這座皇城一如蒙上了江湖混沌。
白雪皚皚掩埋不了衚衕裏的熱鬧喧囂。伴隨着大清早路邊餡餅攤兒的叫賣聲聲,板兒農騎着板兒車上班的鈴鐺嚷嚷,大老爺們你一句我一句問候全家的喋喋不休,城管和小販的砸車砸攤的“禮尚往來”,一個關於“老炮兒”六爺的故事就此開場。
六爺的“規矩”也藉機打了聲招呼,問候您嘞。
城管和燈罩兒的爭執,是在中國幾乎所有城市裏,不知疲倦上演着的日常。看熱鬧的人永遠不少,結局所有人都瞭然於胸,路過當看了場戲,偶爾添把火叫喊兩聲尋開心的事又不用花錢,何樂而不爲。
衚衕裏住着的那位老北京,管閒事的方式偏偏就有些“非主流”。讓犯法的燈罩兒主動上繳“違法家當”,還幫人賠了砸壞警車的錢,又擦着邊兒給打了燈罩兒的城管一耳刮子,這事兒在他的價值觀裏纔算兩清。凡事得論理,知法犯法不對,損人錢財不對,暴力執法不對,蓄意傷人不對。一碼歸一碼,誰都不能吃虧。花了錢還得罪人的事咱不怕,怕的就是丟了道義。

六爺的“規矩”,隨後猶如密集的鼓點,在重要情節裏不斷敲打出現。聲聲震耳,雲霄響徹。從對乞討女孩的善意施捨、跳樓圍觀羣衆的不忿譴責,再到和小飛的數次交鋒,六爺心裏面的那杆計仁算義的秤,一直都四平八穩地擺在那裏。平了,他才穩,纔算活得踏實。

曾經風光四九城的老炮六爺,難以適應社會鉅變,蟄伏於衚衕深處,過着溜鳥、管閒事、發牢騷的無聊日子。“小炮兒”兒子曉波(李易峯飾)父子間產生巨大情感衝突。

“有仁認之道,可以爲名.以利爲名,有不利之患矣。”這是他的江湖道義,也是“悶三兒”和“燈罩兒”等一干老炮兒的處世原則。北京雪地裏的雪使人目盲,白皚皚的一片讓人看不到遠方,可是低頭看還是會發現他們孤獨的腳印,他們正舉着火把試圖將荒涼的城市照亮。就像赤誠的火焰,倔脾氣的光。
而這個世界變化得越來越快,人們蜷縮在大衣裏,街邊的樓劍指着藍天。衚衕外的建築都翻了新,宣武區這稱呼早已消失不見。很多事兒他們趕不上更新,很多規則他們也來不及下載。兒子可以教訓老子,新的一代開始革命。老年人在路上摔個跤都叫“碰瓷”,年輕人看到跳樓都開始玩命自拍。有錢人不再喂獅養虎,鴕鳥出現在馬路上飛奔疾馳……心裏面頂天立地的規矩在小輩眼中成了嚴肅又可笑的“吹牛逼”,講義氣的這套兄弟情誼早已不及紅色牛肉乾。
皇城根下長大的一羣人,突然間就成了赤貧的石頭,與這個新世界格格不入,帶上了點“冥頑不化”的意思。
也曾季子正年少,匹馬黑貂裘。今老矣,搔白首,還望皇圖霸業談笑中。未曾想,江湖多變幻,世事無常已難容。騎着錳鋼自行車的一代江湖混混,要被開着恩佐法拉利的酷炫高富帥給寫進歷史了。
可恰不道人到中年萬事休,他們又怎肯虛度了春秋。服不了,服不得,不能服。吆喝着一幫弟兄和生瓜蛋子們來一場冰湖上的世紀大對決,該辦的事咱還得辦,規矩咱不能改。違法違紀的文件該舉報還是得舉報,管他什麼王權富貴,管他什麼戒律清規,老江湖上就沒這個理兒。赴這輩子的最後一場約,規矩守住了才能安心地去。穿着呢子綠色軍大衣,揹着一把長套軍刀,踩着自行車追着鴕鳥,咱就在冬日裏太陽升起來的時候出發。還是老地方,還是老路上,就像無數個昨天裏的昨天一樣。

曾經風光四九城的老炮六爺,難以適應社會鉅變,蟄伏於衚衕深處,過着溜鳥、管閒事、發牢騷的無聊日子。“小炮兒”兒子曉波(李易峯飾)父子間產生巨大情感衝突。

在浩瀚的冰湖上,六爺的骨骼就像碎裂在無垠的旋風裏一樣,血液消融了長期的冰雪,在樹枝上結成了一個鋒利的冰凌。他的靈魂行走於刀刃之上,每一步都是與自我的鬥爭和抗衡,於生理和心理之上。最後沒有冰刃相見,白茫茫的冰地上更沒有綻開紅色的血。咆哮震天的一跪,是肅清的冷天裏,振聾發聵的時代最強音,跌撞跌倒的最後身軀,是漫長的冬日下,莊重醒目的黑色孤影。就此定格,老炮兒的激情燃燒。
其實曠野四處已然跟着明亮。在成長的路途中,現在或未來,遠遠走來的迷茫旅人看到這樣的火光,總會有人踉踉蹌蹌地呼號着奔向明亮。也許是小飛,也許是更多的年輕人。
他們還是老了。
時代在走,年輪在添,宿命的事誰說了都不算。這在電影開始不久就有了預示。許晴飾演的“話匣兒”與“老炮兒”六爺的秒完激情戲,就是身體機能上的舉白旗。年輕時也曾“攀出牆朵朵花,折臨路枝枝柳。花攀紅蕊嫩,柳折翠條柔,浪子風流。憑着我折柳攀花手,直煞得花殘柳敗休。半生來折柳攀花,一世裏眠花臥柳”,望想“普天下郎君領袖,蓋世界浪子班頭”,可到如今,歲月催人老,繳了槍炮,軟了香蕉。又何止是身體,老了心也軟得不行。忍不住對曉波再多些關懷,藏不住鑲嵌在遲暮眼紋上的愛意燃燒。沒有東西能與和孩子的親近相比。“孩兒夢中笑,庭中飛一蝶。”老炮兒這位老父親,大概最企盼的,不過是體會類似於這一刻的生動歡愉。
曾經聽人說,男人只會老,不會成熟,如今我覺得這不對。成熟的過程是“一種對愛恨的超越,對錶象的反覆的設問和否定,對命運的quest及compromise;隨着軀體的退化,漸次的感知覺醒,以及穿越廣闊的時光後,對自己的最終忠誠。”少年情懷通老來,年輕時候的一股子熱,六爺燒了一輩子。這不是幼稚,是以赤子的姿態,對自己忠誠了一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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