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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英父母圖片曝光 揭那英與博士父親鮮爲人知的故事

很多人不瞭解的是,鏡頭前、舞臺上光芒四射的“一姐”,背後的親情故事同樣光芒四射。她老爸那紅生同樣非常了不起,老人不僅是葉赫那拉氏的後裔,還是香港科學院醫學博士。

那英父母圖片曝光 揭那英與博士父親鮮爲人知的故事

因爲與劉歡、楊坤、庾澄慶一起成功操刀2012年最火的電視選秀節目《中國好聲音》,時下,流行樂壇“一姐”那英又一次成了國人最矚目的音樂潮人。

很多人不瞭解的是,鏡頭前、舞臺上光芒四射的“一姐”,背後的親情故事同樣光芒四射。

她老爸那紅生同樣非常了不起,老人不僅是葉赫那拉氏的後裔,還是香港科學院醫學博士,因攻克世界五大難症之一的白血病,獲得過美國國際名醫藥雙項金獎等多種殊榮,在國外醫學界頗有名氣。

這父女倆背後有着怎樣鮮爲人知的故事呢?

潛心醫學,博士父親無暇照管那英

那英的父親那紅生,1939年出生在遼寧瀋陽市。這位滿族漢子精通醫術,25歲就成了瀋陽黨工醫院的主任醫生。

東北姑娘的大腳板全國聞名。那英的那雙腳在娘肚子裏就曾大顯神通,一天到晚不是蹬就是踹,踢蹬得那家所有人都以爲又將有一個龍種誕生(那家是葉赫那拉氏的後裔),所以,那紅生在那英沒出世前就給她起好了名字,那家的英雄——那英!

也許這名字起壞了。反正她調皮又淘氣,比男孩子還難管。那英三歲的時候,由於母親的身體狀況不佳,父親就把她送到鄉下農村爺爺奶奶家,那英就更能折騰了。農村的生活狀況差那英不適應,就哭鬧。她自作聰明地想:用唾沫舔破窗戶紙,再一叫喚,肯定就得把她送回瀋陽。誰知鬧騰幾天,也沒有送走她的意思,加上沒多久,奶奶去世,父母來奔喪,把那英這茬事兒忘得一乾二淨。等父母走了,那英一個勁兒乾嚎,也沒人理她,因爲爺爺、姑姑天天下地幹農活兒,沒誰顧得上她。

從上學起,那英這孩子就顯露出了“英雄本色”——愛打架。打女孩子不過癮就打男孩子,直打得人家男孩子哭鼻子抹淚找老師,老師吹鬍子瞪眼找校長,校長拍桌子跺腳找那紅生,那紅生只好對着心愛的女兒把巴掌掄起來,打得野氣十足的那英不是往姥姥家裏躲,就是往媽媽身後藏。

儘管,那英的打架戰績輝煌,但在考遼寧戲校、長春電影製片廠時,由於小時候跟男孩打架在鼻子旁邊留下的小傷疤而未被錄取,那英才多少有些懊悔。好在那英歌兒唱得不錯,上音樂課模仿啞嗓的音樂老師,學得極像,爲此竟歪打正着被推薦到少年宮合唱團,擔任領唱,請注意:是男聲領唱,因爲,那英的嗓音實在不像銅鈴女聲。

也說不清是哪一年哪一次,當那紅生又一次對那英掄起巴掌時,卻突然發現孩子長大了,個頭比姐姐還高,一雙好看的大眼睛裏顯露出審視自己的目光。他的手不覺落了下來,自言自語地說:“這孩子咋一眨眼的工夫長這麼大了呢?”

那紅生其實是個不合格的爸爸。自從參加搶救一個白血病患者失敗後,他就萌生了試製治療白血病新藥的想法。那氏三代醫家,只有那紅生一個人是大學培養出來的中醫大夫。從畢業那天起,他就立志用自己學到的本領爲老百姓解除病痛。所以,一個又一個活潑的生命在自己眼前痛苦地消失時,他對自己的無能爲力感到羞慚,並且面對蒼天,從心裏喊出了“攻克白血病”的豪言。

這之後10多年時間,他沒白沒黑,有時間就往地下室裏鑽。家顧不上,孩子顧不上,甚至那英把成績單上的20多分30多分統統改成八九十分拿給他看時,他也沒瞧出破綻,大筆一揮,在成績單上寫了四個字:繼續努力。

很多人不瞭解的是,鏡頭前、舞臺上光芒四射的“一姐”,背後的親情故事同樣光芒四射。她老爸那紅生同樣非常了不起,老人不僅是葉赫那拉氏的後裔,還是香港科學院醫學博士。

出乎意料,不爭氣的女兒成了明星

孩子在不經意中長大了,妻子在不經意中失望了。當妻子忍無可忍,滿臉悽楚而又認真地提出離婚時,那紅生吃驚了:“怎麼會呢?”而此時的那英,在他這不合格的爸爸面前也覺得腰板硬直了許多,她代表姐姐向他質疑:“我和姐姐有想法,你這個爸爸是不是親的不好說。”他聽了,尷尬地一笑:“這扯哪兒去了。”好在此時經過700多次的試驗,他的“消白丹”已經初見成效,才使他免除了被孃兒仨開除戶籍的危險。

從地下室回到地上,那紅生帶着拼出來的一身病和一把黑不溜秋的藥丸子開始了正常人的生活。也許是要彌補這些年的忽視,他鄭重其事地爲孩子們規劃了前程。大女兒那辛和小女兒那英中學畢業以後,中醫世家出身的那紅生非常希望一雙女兒能夠學醫,便給姐妹倆報名上醫校,那辛那英前後桌,父親躲在門外悄俏地看,只見前桌的那辛聚精會神地記筆記聽老師講課,後桌的那英不是左顧右盼,就是搞小動作。

下了課,那英就跑到文化館歌舞團唱歌演出。父親知道以後氣憤至極,正巧有一次下班回家,把正在家裏偷着排練歌舞的那英和“瘋瘋癲癲,不務正業”的朋友們,堵個正着。父親掄起拖鞋就朝那英打,直到把鞋底抽成兩半,那英也沒服軟說學醫。她錄音機買來了,聽歌;日語磁帶弄來了,時間不長全變成了流行歌曲。

那紅生氣得七竅生煙,卻也只能眼望星空喟然長嘆。這時候的那英已經完全迷上了唱歌,那股勁兒雖然比不上那紅生在地下室裏苦鑽苦研,卻也頗有老爸風骨。連續幾年,她白天唱,晚上唱,睡夢裏也在唱。音樂學院招生,她乘興而去,敗興而歸;省市歌舞團招考,她兩上兩下,心裏懊惱,嘴裏卻不服輸。有人勸那紅生:“你是大夫,認識人多,孩子有這個愛好,你幫着找找人。”那紅生搖頭。那英也不想這樣做:“有本事就去闖,靠父母算什麼能耐?”

1988年,那英的機會來了。全國人才之春“陽光杯”通俗歌曲大獎賽在北京舉行,那英要去參賽,媽媽同意,姐姐同意,唯獨那紅生不同意,覺得全國的歌唱高手那麼多,那英哪會輕易成功。後來經不住女兒的軟磨硬泡,晚上,那紅生對妻子說:“給她拿100塊錢,看看天安門去吧。”

出乎父親意料的是,女兒這次去北京不止是看風景那麼簡單,她竟然憑着自己的實力,在明星薈萃的首都舞臺上脫穎而出,順利地通過複賽、決賽,獲得金獎第三名,並被著名作曲家谷建芬納爲門下弟子。

那英在決賽中唱的那首歌是《我找到自己》。從此,那英在全國聲名漸起。1991年,首獲全國十大最受歡迎歌手獎和全國影視十佳歌手獎;1992年,榮獲全國“金穗杯”十佳青年歌手獎;1993年,再獲全國十大最受歡迎歌手獎和全國影視十佳歌手獎。那英的名字隨她那別具一格的歌聲傳遍了全國。

那英出名了,那家門上增添了新的光彩。走在街上,熟悉的人見了那紅生,都要向他祝賀一番。有些頗有經商意識的人則對他說:“你女兒現在是大名人了,你看人家劉曉慶、潘虹,都利用自己的名氣做些買賣,你乾脆也自己幹得了,開個‘那家診所’,借那英的名聲,準錯不了。”那紅生聽了,只是一笑了之。

各顯身手,生活中父女情深

事隔多年後,那紅生講起這件事仍是感慨萬分:“我和那英,相互間就像她唱的那兩首歌一樣,我對她是‘霧裏看花’,她對我是‘白天不懂夜的黑’。”那紅生其實是不捨他的“消白丹”。自從他捧着藥勺子從地下室回到醫院後,數年的臨牀實踐使他如虎添翼,“消白丹”的研究漸入佳境。他所在的瀋河區回民醫院雖然是個區級小醫院,卻是他研製“消白丹”的溫牀和基地,去北京固然可以闔家團聚,生活安逸,但離開瀋陽則意味着要丟掉自己半生心血的結晶,使“消白丹”的研究半途而廢。

誰人不知兒女情暖,誰人不思天倫之樂?可誰人沒有自己的追求,誰人會因一時的誘惑而放棄那近在咫尺的成功呢?從此,那英再也不提讓父親去北京的事,父女倆天各一方,各爲自己的事業奔波着、忙碌着。

很多人不瞭解的是,鏡頭前、舞臺上光芒四射的“一姐”,背後的親情故事同樣光芒四射。她老爸那紅生同樣非常了不起,老人不僅是葉赫那拉氏的後裔,還是香港科學院醫學博士。

1996年,就在那英去大連以歌聲爲殘疾人運動會表示祝福時,那紅生在地球的另一邊也大出風頭。在美國第四屆國際名醫藥大會上,他的“消白丹”和《消白丹治療白血病的臨牀研究》論文雙獲金獎,是大會上唯一一個雙項金獎獲得者。

那紅生載譽回到了瀋陽,特意向仍在大連的那英通報了喜訊。此時的那英仍不敢相信老爸的黑藥丸子真能夠如此神通:“在美國?那麼多專家?爸,你該不是吹牛吧?”那紅生得意地一笑:“姑娘,回家看看老爸的金牌吧!”

2000年以後,獲得香港科學院醫學博士的那紅生,在擔任瀋陽協會血液病中醫院院長和瀋陽那氏中醫疑難病臨牀研究所所長後,通過長期研究,對治療中風、腦血栓、腦出血等摸索出一套自己的“獨門絕活”,又先後榮獲世界名醫成就獎、世界華人醫學金獎等。

那紅生幾十年的心血終於得到了國內和國際醫學界的認可,對妻子、對孩子,對自己的愧爲人夫、愧爲人父也算是有了個令人滿意的交代。祝賀聲中,仍有人像當七年級樣爲他指點迷津:“你得了那麼多的金獎,聲名大振,讓那英給你拿一筆錢,自己開家醫院,憑你的‘消白丹’準能發大財。”那紅生聽了,只說了一句話:“要是爲了錢,當初在地下室裏,我一天也呆不下去。”

那紅生又穿上了那件平民百姓所熟悉的白大褂,又坐到了那間簡陋的診室裏。每天從全國各地來他這裏看病的人,幾乎見面都問:“聽說你是那英的父親?”可接受了那紅生的治療返回家鄉後,話頭卻變了:“知道不?那英是那紅生的女兒!”

2012年9月,那紅生準備在瀋陽組建一處實驗室,那英資助一筆錢幫父親圓夢,並在父親的影響下,那英不斷地爲白血病患兒捐款。不僅如此,她還數次陪父親出席白血病公益慈善活動。那英與父親這種特殊的父女情,令人動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