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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勤勤等一個爆發的機會

以前可能我不懂得,爲什麼拍每一個戲,大家都在說她漂亮,她驚豔,從來沒有說蔣勤勤演技很好。在(你)結婚之後,所有的問題都是捆綁式的,只要是問到關於你的接戲狀況都會問到陳(建斌)老師。對,一個吃重的角色,就像你說的,以這個女人爲準,非常吃重的一個角色。

蔣勤勤等一個爆發的機會

蔣勤勤的美家喻戶曉。她扮演過很多次美女,在鏡頭之外也魅力不減。也恰是因爲出道日久,她並不爲流行審美觀所動,細觀她的每一張照片,都更像是經典款的畫報。

美貌是她事業的起點。蕭雨鳳、西施、玉嬌龍、穆念慈等,每一個角色都楚楚動人。但她過了很久才發現,大家都說她漂亮,卻沒有說演技好,“會覺得挺委屈的”。

尋求突破是一件費力的事。直到等來《半生緣》,她堅定地選擇了顧曼璐—一個葬送自己妹妹命運的壞女人。“她同時是一個天使,又是一個魔鬼”,複雜,充滿善惡的對抗,她慶幸自己迎來挑戰。

以前可能我不懂得,爲什麼拍每一個戲,大家都在說她漂亮,她驚豔,從來沒有說蔣勤勤演技很好。在(你)結婚之後,所有的問題都是捆綁式的,只要是問到關於你的接戲狀況都會問到陳(建斌)老師。對,一個吃重的角色,就像你說的,以這個女人爲準,非常吃重的一個角色。

在新片《一個勺子》裏,她飾演農婦。角色一開始並不屬於她,原因還是漂亮。導演也是丈夫的陳建斌直到開拍時都沒找到合適的演員,她才接棒助陣。她找來母親以前的舊褲子,套上村婦的鞋,戴上花頭巾,大口吞吐方言。

“他覺得很好。”蔣勤勤直言丈夫對自己的演技讚賞有加。《一個勺子》在今年的臺灣金馬獎上獨中三元,備受業界期待,卻因突然曝出主演王學兵吸毒的消息,電影的上映成了懸案。

這一次,蔣勤勤的表演尚無法被公衆看到。她喜歡胡紫薇的一句話,“每個女人都是一座活着的‘休眠火山’。”“蘊藏了很多能量,總有一天會爆發出來。”“我希望我有爆發的這麼一個機會。”她說。電影圈充斥着不可控因素,她在這個機會到來之前需要做的就是:“等待”。

人物PORTRAIT =

蔣勤勤=

這次接演村婦角色,有過猶豫或者忐忑嗎?沒有,我認爲自己是可以完成的。有的時候兩個人太近了吧,他(指陳建斌)總是按照他的習慣來看你,他並不覺得你會有那樣的棱角、不同於往常的東西出現。現在我去做了這個(角色),他會說哎,我沒想到,你可以。

這個角色跟你之前演的,或者說我們印象中最深的那些角色很不一樣。進入這個角色需要做什麼轉變嗎?我不覺得。離我越遠的東西,我越好找到它的特點,越容易看得清楚。

美貌是否對你的職業構成過障礙?那是因爲認識自己不夠清楚,纔會幼稚地認爲長相阻礙了我的表演,阻礙了我的發展。以前可能我不懂得,爲什麼拍每一個戲,大家都在說她漂亮,她驚豔,從來沒有說蔣勤勤演技很好。我當時,我那個時代吧,會覺得挺委屈的,然後努力地尋求突破,接一些像《半生緣》或者是那樣的角色,就是希望讓別人看到我不同於以往,我是一個對自身有要求的人,我希望你們看到我的表演。這種想法很膚淺。而且我也覺得我以前爲什麼沒讓你看到,那是因爲自身沒有做到。

你夢想的角色,會有什麼讓你着迷的特質?我特別喜歡的這些女人,像《鋼琴教師》裏的(女主角),她的某種特質是我喜歡的;像《鋼琴課》,亨利·霍特的某種氣質是我喜歡的;凱特·布蘭切特演的《藍色茉莉》;還有前幾年我們看的《烏雲背後的幸福線》、《一次別離》;還有《大地驚雷》,那個小女孩,我覺得她身上的那股勁兒也是我很喜歡的。

現在的流行說法是電影要拼顏值。對,很多電影你會覺得都過億了,憑什麼,爲什麼。然後你就會覺得太可笑了,這個世界就是那麼瘋狂。不像我們以前,我覺得是我們引領着大家的審美,現在是我們爲了大家的審美要去做那件事情,真的有一種,有的時候,被強姦的感覺。但是這種時代我覺得能造就出更優秀、更堅定的人。因爲他們堅持,給了他們很好的空間,有可能他真的就會成功,會讓大家去尊敬,以後會值得去懷念。

在(你)結婚之後,所有的問題都是捆綁式的,只要是問到關於你的接戲狀況都會問到陳(建斌)老師。之前我還很生氣。因爲有一個演員說我在看的這個戲,陳老師看過劇本說OK,沒問題,陳老師把關了。我說這都是哪兒來的說法……然後就變成了陳老師覺得這個戲不錯,所以蔣老師會來。難道我給外界的印象是陳老師決定了我?

詹妮弗·加納,本·阿弗萊克的老婆,她說從她結婚以後,所有的媒體採訪都會問你怎麼平衡家庭和工作,但沒有一個人問她老公同樣的問題,你會覺得這是一種不平等嗎?就是一種不平等啊,大家覺得,多半的事還是男人在做決定。

你確實是結婚之後接戲就少了,是自己的決定?是。是我的家庭需要我這麼去做,我孩子的成長過程需要我這麼做;而且我自己也願意,我覺得那個更重要。

你希望在兒子心中留下什麼樣的一個形象?他願意把他母親想成什麼樣的形象都可以,我們家是自由的(笑)。但是就像老虎(蔣勤勤兒子的小名)說,媽媽就是個小虎,他給我起的名字叫火爆辣椒。

火爆辣椒?嗯。就是性格比較急。他可能覺得我很容易發脾氣,很容易不高興,不懂得掩藏。我是特別喜怒形於色的一個人,高興或者是不高興,他做得好還是不好,我都會第一時間傳達給他。

你喜歡胡紫薇關於女性是“休眠火山”的說法,怎麼理解這句話?它裏面蘊藏了很多能量,總有一天會爆發出來,因爲它是活的,又不是個死火山。

你在等待一個機會嗎?對。我希望我有一個爆發的機會。

《一個勺子》還沒有完全展現出來?沒有,沒有,沒有。

是等待像《黃金時代》那樣非常吃重的內心戲嗎?對,一個吃重的角色,就像你說的,以這個女人爲準,非常吃重的一個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