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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晴發聲迴應被包養傳聞 過往情史大曝光

近日,許晴接受了《人物》雜誌專訪,其中她提到了那段與王雪冰(原中國建設銀行行長,後入獄)的“緋聞”,他倆只是朋友關係,並透露王雪冰出獄後曾聯繫過她。那天許晴的跟拍導演程倩也很高興,她覺得這麼多天這纔是許晴真正的狀態,許晴記得程倩評價她“走路也不一樣了,風風火火的那種”。

許晴發聲迴應被包養傳聞 過往情史大曝光

  許晴

近日,許晴接受了《人物》雜誌專訪,其中她提到了那段與王雪冰(原中國建設銀行行長,後入獄)的“緋聞”,他倆只是朋友關係,並透露王雪冰出獄後曾聯繫過她。本文系節選,全文請參見《人物》2014年6月號。

稀少的

3月,許晴參加了湖南衛視《花兒與少年》旅遊類真人秀的錄製,包括許晴在內的7個明星嘉賓登上前往羅馬的飛機前,他們的手機、錢包在毫無預警的情況下被節目組收了上去,此後17天旅程中每人每天被限制使用120歐元。

在此之前,除看過約10分鐘《爸爸去哪兒》Angela洗衣服的鏡頭,許晴的真人秀經驗幾乎爲零。

當許晴第一次與其他6位嘉賓見面時,她覺得不是所有人都和她想的一樣。那是在北京塞萬提斯學院,大家似乎對彼此交流還存在障礙,沒有人領頭說互相介紹一下,沒有人主動說話,鏡頭擺在面前,有人會突然擡起頭對着鏡頭笑笑,氣氛有點尷尬。許晴發微信跟好友說,我們在這兒傻坐着。然後她把導遊張翰拉到一邊希望他幫大家相互介紹活躍氣氛。

這個時候,一個嘉賓問她,你去過西班牙嗎?許晴回答沒去過,她馬上聽到對方接着問,那兒打折嗎?

“我一下就崩潰了。”5月19日,坐在北京懷柔片場的酒店咖啡廳裏,許晴對《人物》記者說。按照許晴的猜測,對方想表達的是“我很沾地氣”,她覺得對方根本沒在跟自己說話,也不在乎自己回答了什麼,對方正在跟機器說話。

近日,許晴接受了《人物》雜誌專訪,其中她提到了那段與王雪冰(原中國建設銀行行長,後入獄)的“緋聞”,他倆只是朋友關係,並透露王雪冰出獄後曾聯繫過她。那天許晴的跟拍導演程倩也很高興,她覺得這麼多天這纔是許晴真正的狀態,許晴記得程倩評價她“走路也不一樣了,風風火火的那種”。

在第一期節目的採訪裏,許晴告訴她的導演,她預感會有點難,她是一個特別要感覺的人,她不知道這會不會是一個很融洽溫暖的大家庭。決定做這件事時,她想得太簡單了,就覺得旅遊,OK,她喜歡旅遊。她保證接下來她會嘗試,但也有跑掉的可能。

回憶起爲什麼會邀請許晴參加這檔節目,總導演廖珂談到了她身上一種稀少而真實的氣質。“如果不把她這種性格展現在屏幕上,讓大家知道,就太可惜了。”

“她的圈子其實挺窄的。”與許晴相交23年的朋友程希說,許晴不是經常接觸陌生人,不必要的應酬基本上就完全沒有。有時程希帶許晴出去吃飯,如果許晴不喜歡這個人,“她真是不會裝的,她可能站起來就走。”程希覺得要留點面子給人家,這時她常常拉住許晴,兩個人的對話是:“演演?求你了,演演?”“不演!不演!”

對於許晴的團隊負責人馬玉而言,這次真人秀合作是一個意外。第一個介紹人是馬玉的朋友,過了兩天有人直接找到了許晴。

那天的上下午他們都約了別的事,只給了節目組大約40分鐘的時間。令馬玉吃驚的是,“當他們出現在我們面前的時候,我認爲就會兩三個人,或者三四個人,他們大概應該來了至少10個人。”他記得那天那個大圓沙發整個都坐滿了人,有人沒有地方坐,只能坐在外面,“那個瞬間我覺得人家是非常認真的。”

許晴承認在與《花兒與少年》節目組溝通時,感受到他們“極其的真誠”,“懂我,然後讓我有了安全感,讓我有個撒嬌的土壤就OK了。”她對《人物》說。

湖南衛視負責這個節目的副臺長也對鮮少露面的許晴表示出了高度的興奮。馬玉說,副臺長對許晴格外關注,當看到片場照片時,針對許晴,提出了不允許她戴墨鏡的要求,解釋是:我們所有人就想看到她的眼睛,她的眼睛會說話。

近日,許晴接受了《人物》雜誌專訪,其中她提到了那段與王雪冰(原中國建設銀行行長,後入獄)的“緋聞”,他倆只是朋友關係,並透露王雪冰出獄後曾聯繫過她。那天許晴的跟拍導演程倩也很高興,她覺得這麼多天這纔是許晴真正的狀態,許晴記得程倩評價她“走路也不一樣了,風風火火的那種”。

真人秀

讀電影學院的時候,許晴認爲當時文藝界一味崇拜滄桑與痛苦的表演,“他(老師)說要人生,你要滄桑,那時候小姑娘,你滄什麼桑啊?”許晴對老師說,我就是一個女孩,一張白紙,爲什麼你要讓我去學賣大米,剝花生,天天哭。我最好的東西就是少女,你不好好用好我少女的東西,非讓我去演一個大媽,我就覺得這不行。

她沒法去相信她心裏感覺不到的東西,從藝之後也很少出演超越自己人生經歷太多的角色。在人生不同階段,她希望每個角色都能完成自己在這個階段的表達。少有的例外是,她曾經在《建國大業》中出演50歲的宋慶齡。她開始拒絕了,但當主創們說這是作爲一個演員能給中國電影最珍貴的獻禮時,許晴答應了。

45歲,當聽到真人秀需要努力忘記鏡頭時,許晴產生了興趣。她已經太熟悉鏡頭了,這一次,她希望能在那麼多機器的注視下,卻能把它們當成不存在的。

在這檔節目中,7個明星由7臺攝像機全程跟拍,上帝一般的鏡頭殘忍地捕捉了另一些人們自己都不想看到也不想被看到的東西。有時你會發現,當追隨A的機器啓動時,B的機器卻剛剛關閉,當B因此放鬆,對A發出一種不友善的眼神時,卻被A的攝影機捕捉到了。從鏡頭裏意外看到這些時,許晴的心情糟透了。

旅行第九天西班牙的一晚,她和張翰、李菲兒、華晨宇在酒吧聊天。10點多,其他3人喝得有些多,攝製組的人一直陪着他們,許晴覺得很不好意思,叫大家回去,沒人在意。

這時,她的導演要求她到對面的咖啡廳做完今天的採訪,但當採訪結束,她發現其他3個人都不見了,她不知道酒店地址。

她嚮導演求助,對方的回答令她一愣,對不起,當我們不存在。

近日,許晴接受了《人物》雜誌專訪,其中她提到了那段與王雪冰(原中國建設銀行行長,後入獄)的“緋聞”,他倆只是朋友關係,並透露王雪冰出獄後曾聯繫過她。那天許晴的跟拍導演程倩也很高興,她覺得這麼多天這纔是許晴真正的狀態,許晴記得程倩評價她“走路也不一樣了,風風火火的那種”。

那這一夜就在大街上?

那就在大街上。

聽到這個答案,她確定導演說的是真的,她只好坐在馬路邊上呆着。凌晨2點,一個準備打烊的中餐館老闆發現了她,他給她寫了大概的地址,當許晴開心地回到導演那兒,導演搖了搖手,錢呢?

許晴再回去問對方借錢,整個過程,攝像機一直跟在身後,這讓中餐館老闆覺得很奇怪,但還是把錢給了她。

回酒店的出租車上,許晴哭了。這個橋段後來被剪成了預告片花。回到酒店,許晴又是大哭。回溯當時的心境,她認爲她的生存尊嚴在節目規則前被挑戰了。聽到哭聲,一個嘉賓走進她的房間,看了看她然後離開了。這時許晴一下子清醒了過來,不哭了,她突然意識到人家可能以爲她在表演哭。“這個讓我挺痛的。”

得知旅途中的種種複雜狀況,馬玉去問了節目總監製夏青。“既然你叫真人秀,你請我來又讓我本色出演,我達到了,我做到了,但是你好像不是對所有人都是一樣的要求。她說有的事我們也控制不了。我說你決定怎麼剪,你是真實地剪輯,還原真實的事件本身,還是掩蓋式,把它變成美好的?她當時回答特別斬釘截鐵,我們一定變成美好的。”

馬玉說,“我當時就覺得,我絕望了。”

近日,許晴接受了《人物》雜誌專訪,其中她提到了那段與王雪冰(原中國建設銀行行長,後入獄)的“緋聞”,他倆只是朋友關係,並透露王雪冰出獄後曾聯繫過她。那天許晴的跟拍導演程倩也很高興,她覺得這麼多天這纔是許晴真正的狀態,許晴記得程倩評價她“走路也不一樣了,風風火火的那種”。

錢錢錢

“完全就在那兒省錢,錢錢錢的。”凱麗說。17天裏,她沒有覺得錢這件事真的應該帶來那麼大困擾,她記住的更多是日常生活中那種人與人之間的平淡瑣碎,比如這一分鐘你對我好了,下一分鐘吃飯我又對你好了,“人生活中就是這樣。”

但現在,生活被某種邏輯簡單化了,不止一位嘉賓發現:錢不多這一窘境在節目中被反覆強調。

當有的嘉賓配合省錢邏輯而精打細算時,許晴的表現讓網友失望。在羅馬機場,許晴一下飛機就和張翰爲坐大巴還是租車發生不快。張翰買了大巴票,而許晴認爲應該租車。很多網友指責許晴花錢太大手大腳且不服從集體。第二天,當其他嘉賓爲省錢而吃不飽時,許晴爲華晨宇買了一份相對豐盛的午餐顯得她尤其不懂事。

許晴做了部分迴應。在5月3日播出的《快樂大本營》中,當着《花兒與少年》所有嘉賓的面,她解釋並不是因爲自己不能坐巴士。事實是,在飛機上,張翰說過希望許晴幫助英文不好的自己爲大家租車。但下飛機後,許晴發現她找不到張翰了,她記得自己的承諾,和凱麗一起去租車處找了很久,隨後纔有問他爲什麼改變主意不溝通的段落,這些前因後果沒有被剪輯進去。

後來張翰對《人物》解釋,他一下飛機立刻被粉絲圍住,“我第一時間問他們,租車便宜還是大巴便宜。而且大巴也不遠,我就覺得省錢是第一嘛。”

馬玉一直幻想能有一段全程真實的視頻直接丟在網上,“大家一看一目瞭然……所有的有謾罵聲音的人閉嘴,馬上閉嘴。但是我沒這個能力。”

近日,許晴接受了《人物》雜誌專訪,其中她提到了那段與王雪冰(原中國建設銀行行長,後入獄)的“緋聞”,他倆只是朋友關係,並透露王雪冰出獄後曾聯繫過她。那天許晴的跟拍導演程倩也很高興,她覺得這麼多天這纔是許晴真正的狀態,許晴記得程倩評價她“走路也不一樣了,風風火火的那種”。

純粹的

許晴和季羨林的一位博士生有過一段戀情,那段感情給她最大的驚喜就是,她忽然發現這個世界上有一些人完全不費心思在日常的東西上。

比如她和博士生吃完飯準備一起上車回家,走着走着發現他不見了,他稀裏糊塗地上了另一輛車;或者他喝酒的時候和別人乾杯,酒杯裏面卻是空的。“你都會覺得特別拙,但是你就會很疼愛他。”

在一起兩年後,博士生決定不當學者而去經商。許晴說,一天下午她聽到了他與一個生意夥伴的電話,對方問他認不認識周潤發夫婦,他對着電話情緒飽滿地說“當然認識”。許晴知道他根本不認識,在那一刻,她決定離開他。

許晴說自己離開一個男人的原因都很簡單:當對方不再有人格魅力的時候。比如當對方流露出“小男人”一面時,一旦她看到這一面,她就無論如何都不能再產生愛。

在朋友程希看來,許晴覺得這個人某個點能打動自己,她就會從物質到情感完全付出。在最喜歡的姥姥去世的那一年,她談過一場戀愛,因爲這個人說話的尾音和她的姥姥很像。

許晴就要最純粹的東西,她也會給對方最純粹的,她要每天都像第一天戀愛,“就是電話的聲音你都不能是疲憊的。”許晴說。在程希看來,這些男人都是踮着腳尖在跟她生活,有一天他們累了,放下來的時候,也就沒了。

2002年,博士生與許晴共同的朋友、原中國建設銀行行長王雪冰被捕。此後,許晴是王雪冰情人的傳聞流傳甚廣,她被稱爲“行母”。只要她出演一個新戲就會被翻出來一次。許晴的一個律師看不過去,到法院調出了王雪冰的案宗,案宗上,王雪冰承認自己有3個情人。但律師告訴許晴,這些女性的名字都不能報,她們都還跟別人有關係。

2006年,《南都娛樂週刊》記者卓偉綜合已有報道、傳聞信息,並做了一些採訪,寫了一篇有關許晴人生經歷的文章。卓偉對《人物》說,許晴的律師給他打電話提出抗議,“並不是因爲王雪冰這個事兒,而是因爲她父親的事兒”。卓偉去了許晴父母所住的大院詢問了她父母的婚姻情況,文章中提到許晴父母離異,父親與一個比他小20多歲的保姆結婚。許晴通過律師客氣地提出抗議,說這個是完全失實的,她父親只是對保姆、下屬、警衛員都特別好而已。

近日,許晴接受了《人物》雜誌專訪,其中她提到了那段與王雪冰(原中國建設銀行行長,後入獄)的“緋聞”,他倆只是朋友關係,並透露王雪冰出獄後曾聯繫過她。那天許晴的跟拍導演程倩也很高興,她覺得這麼多天這纔是許晴真正的狀態,許晴記得程倩評價她“走路也不一樣了,風風火火的那種”。

三四年後,卓偉幹狗仔隊偷拍許晴,那時許晴跟卓偉通過一個電話,“態度也挺誠懇的”,這次許晴提了一下王雪冰的事,“就是說這個女明星另有其人,然後她爲那個人背了不少年的黑鍋,但是那個女明星是誰呢,她也沒有說。”

許晴告訴《人物》,前年她接到一個朋友的電話,朋友在電話裏讓她跟另一人通話。你知道我是誰嗎?對方問。我不知道,許晴說。對方說他是王雪冰。“當時他剛出獄。”許晴回憶。

許晴說雪冰哥你簡直害死我了,對方笑着表示網上的新聞他都看過了。他看到許晴在《魯豫有約》中直面質疑,回答“一個國家能讓行母來演國母嗎”,他覺得這個女孩坦蕩極了。

“但有一點我要跟你糾正錯誤,”許晴重複王雪冰的話說,“你說咱們倆沒單獨在一起過,你忘了,在XX那個院子裏,咱倆打過乒乓球啊……旁邊應該沒人啊,至少兩分鐘、5分鐘沒人啊。”

剛傳出這個緋聞時,許晴埋怨過會不會王雪冰在自己吹牛。聽到王雪冰這麼說,許晴一下子釋然了。

“我一直特別霸道地說,喜歡我的人,一定都是善良健康的,不喜歡的一定不健康,一定不善良。”5月10日,《人物》記者在側,許晴接受了另外一家媒體的採訪,“這是我特別自信的,你們寫都沒有問題。”

近日,許晴接受了《人物》雜誌專訪,其中她提到了那段與王雪冰(原中國建設銀行行長,後入獄)的“緋聞”,他倆只是朋友關係,並透露王雪冰出獄後曾聯繫過她。那天許晴的跟拍導演程倩也很高興,她覺得這麼多天這纔是許晴真正的狀態,許晴記得程倩評價她“走路也不一樣了,風風火火的那種”。

美好的

《花兒與少年》前兩集播出後,許晴團隊負責人馬玉關心這個節目會不會繼續按照省錢的邏輯剪輯下去,“最後導演組的人跟我說,因爲看了前兩期的反應,大家更喜歡苦遊,更喜歡天天算錢,更喜歡女漢子,更喜歡那個接地氣的生活。”

節目組有他們認爲的美好,總導演廖珂認爲美好的東西就是,“人和人的相處啊,從最開始的陌生,然後一起奮鬥,到最後有一個很好的結果。”

不過,真實經歷過這次旅行的人們各自心中也有他們認爲的美好。

張翰覺得美好的,是他被肯定的瞬間。“剛下飛機的時候,佩佩姐就會說,哎你們一定要多鼓勵多支持他的工作,聽到就會很心暖。”

許晴也曾給過他一個美好瞬間。到羅馬的第二天他們想去看一個教堂,張翰決定按規矩排長隊而不跟黃牛,那天許晴身體不好,張翰自己知道這個決定其實沒有照顧到她。但是那天晚上兩人在陽臺上聊天,許晴反過來跟他說,“翰,我覺得你今天做得特別好。”

“其實我自己原來是一個特別羞澀的人,”張翰說,“但別人只要跟我稍微溝通一下,我就會很熱情”,“慢慢地,我這導遊,就成爲大家的主心骨了”。

凱麗覺得美好的,是許晴離開前一天堅持爲大家準備的那頓晚餐。那晚是凱麗腦海中最富色彩的回憶。

前一天許晴沒有跟團隊活動,在街上走了3個小時,去最有名的菜市場買了她認爲最好吃的冷食。第二天又去了一次。她買了蠟燭,還想買桌布,可是找了很多地方都沒有買到,最後到一個頭飾店買了各種顏色的絲巾,鋪在餐桌和椅背上。

在五顏六色如夢一樣的氣氛中品嚐美食時,凱麗想到了許晴在生活中的樣子,她認爲在許晴熟悉的圈子裏,這一定是許晴經常會爲朋友們做的事情。她感到這是一個能付出的人,而人的付出絕對是相互的。

在那個晚上,凱麗非常想在大家面前爲許晴說一些話,“我還說了兩次起碼,特別給大家聽的……我說晴姐這是花了好多錢啊,300歐,合人民幣兩三千了這樣的。”在那時,許晴拿回了自己的錢包,凱麗在經歷了15天旅行之後,也終於搞懂了歐元與人民幣的匯率。

那天許晴的跟拍導演程倩也很高興,她覺得這麼多天這纔是許晴真正的狀態,許晴記得程倩評價她“走路也不一樣了,風風火火的那種”。

雖然對後期剪輯心存質疑,但是許晴也和凱麗一樣被攝製組工作人員的專業、敬業、忘我打動了,“是最最打動的”。 因爲她的團隊不在身邊,跟拍導演程倩是她唯一可以溝通和依賴的人,“坦白地說,這一個旅程如果是我愛上誰了,我一定是愛上她了。”許晴說,“我現在都特別習慣和她道晚安和早安。”

但當《人物》問程倩會不會在15天裏同樣產生依賴時,程倩說,“你可能不太清楚我們的工作習慣。”

在歐洲,7個明星的跟拍導演都是左耳戴監聽耳機,明星說的任何話都能聽到,右耳戴導演組的耳機,方便互助溝通。有時許晴問程倩“怎麼辦?”,程倩總是說“你不要去演許晴,你演許晴是演不出來的”。“如果我給她一些意見,可能網上的非議就不會那麼多吧。”但是程倩又覺得,“真實的東西是一定有機會、有時間點會打動到人的。”

談不上爲什麼,許晴離開後,凱麗與張翰都不約而同地跟對方說自己很想念她。凱麗記得她跟許晴在一個牀上睡的時候,一睜開眼發現許晴正在笑着看她,她感覺到這是一個非常有愛的人。

“你就能覺得這個人是活靈活現的,因爲她真。”凱麗說。雖然旅行過程中有種種艱苦與不美好,但當凱麗想起有許晴這樣一個朋友留在了心裏,並且她還堅信這個人未來還會繼續和她發生關係時,她就覺得很溫暖,這是她認爲的美好。(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