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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郎袒露神祕退隱的真實想法:擔心太被關注

刀郎解釋說,他覺得自己是被媒體和公衆打上了這麼一個“神祕”的標籤。”  不可否認,刀郎當時保持的神祕形象,使得外界對他賦予了一種故事感。”  當以一種淡然、輕鬆的心態回眸往事,刀郎覺得很多事情都變得釋然了。

刀郎袒露神祕退隱的真實想法:擔心太被關注

刀郎

本報記者 李紅豔

5月21日在北京萬事達中心首演,5月28日登陸上海大舞臺,此後還將奔赴天津、石家莊、廣州、深圳、香港……刀郎,就在人們幾乎快將這個名字遺忘時,他卻以如此密集的巡演計劃高調浮現在公衆眼前。從2004年一夜走紅,到2005年退隱江湖,再到如今殺出一招回馬槍,神祕的刀郎經歷了怎樣的心路歷程?

走紅:覺得自己要被捆綁了

2004年那個炎熱的夏天,刀郎之花燦然開放。專輯《2002年的第一場雪》正版賣了270多萬張,盜版賣了800多萬張。隨後,由音樂人李宗盛爲其掌舵的新專輯《喀什噶爾的胡楊》,發行保底數高達520萬張,把當時的“小天王”周杰倫遠遠拋在身後。

從在西北邊疆默默無聞,到躍上雲端全國矚目,回顧這段旋風般的成名史,刀郎卻表達了一種抗拒的態度:“那時我突然發現,我要面對的是跟音樂世界完全沒有關係的一種東西,所以覺得一下子有點兒失落了。有一天當我站在舞臺上時,突然發現自己怎麼會是這麼一種狀態?很多時候,對很多事情,包括對待媒體,我開始採取逃避的行爲。”

突如其來的成功,讓他一時茫然無措:“那個時候我覺得自己好像要被捆綁起來了。當我意識到這個問題時,開始調整自己。我只是想好好做音樂,對其他事情不具備任何經驗和承受力。外界越想探究,我就越想躲起來。這種較勁的狀態一直到2007年才結束。這一切讓我發生了改變,我現在做事情時可能沒有太多理想的因素了。”

神祕:打一個標籤纔好辨識

刀郎火了,人們在聽他歌的同時,總是在問同一個問題:刀郎是誰?然而幾乎沒有人可以準確回答,關於刀郎的一切都可能成爲“新聞猛料”。那一年,刀郎和媒體都陷入癲狂狀態。有人如此描述:簡直像小說裏的情節,拍成電影都嫌假!神祕化,是刀郎個人的主動選擇?還是另有其他原因?

刀郎解釋說,他覺得自己是被媒體和公衆打上了這麼一個“神祕”的標籤。時至今日,他承認這個標籤幫了他的大忙:“可能大家一定要給你打一個標籤和一個神祕的符號之後,才覺得這個人好辨識,或者說媒體也纔有話題可說。還有一點是巧合,我本來就是比較內向的人,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媒體,而剛好又有了這麼一個神祕的標籤,心想那就這樣吧。”

不可否認,刀郎當時保持的神祕形象,使得外界對他賦予了一種故事感。“人有時候控制不了這樣一種狀態。”他若有保留地吐露說,“可能有一些利益羣體會刻意去做這些事情,甚至不讓這個人出門,不讓接受採訪。我也遇到過這種事情。”

退隱:需要時間讓自己安靜

當時,伴隨刀郎之花肆無忌憚地盛開,爭議之聲也愈加響亮。支持者說:“只要聽3分鐘你就會馬上買下這張唱片。”但反對者卻說:“他的音樂製作水準實在一般,音樂理念也很陳舊。”還有很多人對刀郎不屑一顧,甚至痛恨和謾罵。

“那段時間,有人幾乎天天在問我這些事情。我就想,我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我之前想的只是寫歌、唱歌、出專輯,大家喜歡就好了,沒想到背後還有這些事情。有一段時間,我徹底不上網,不看電視,不看報紙,我實在覺得這些跟我的理想差距太大了。其實當時我是把音樂當做一種信仰在做,所以當人家說不好的時候,覺得就是當頭一棒。”

經歷了一年多的“明星式生存”,刀郎意識到那不是他想要的生活。2005年,他選擇了急流勇退。“如果我把自己當作一個藝人的話,我不會拒絕這個,但實際上我需要大量的時間讓自己安靜下來,需要一個更自由的環境,可以去創作,不要有任何壓力。”害怕自己被歌迷拋棄嗎?刀郎笑了笑,“我那時不擔心這個,倒是擔心太被關注了,一點兒隱私都沒有。”

復出:“徹骨寒”總會過去

時過境遷,如今的刀郎已經放下了曾經的包袱和糾結,過着自己想過的生活。想去哪兒採風就去哪兒,爲一些年輕的歌手製作唱片,爲新疆當地的藝術團體做音樂劇。用他的話說,“不用太多錢,有一個老婆,有兩個孩子,有一間房子,生活挺好的。”

當以一種淡然、輕鬆的心態回眸往事,刀郎覺得很多事情都變得釋然了。“徹骨寒的時期總會過去,慢慢緩過來就好。這個世界上,沒有對與錯,大家只是有不同的意見而已,而且我的音樂並不完美,儘管我是一個追求完美的人,當時就是因爲這種追求完美的心態,導致了我自己過不去那些心坎。”

不過對於刀郎的此次復出,坊間還流傳着一種猜測:“他是不是沒有錢花了,纔出來唱歌?”刀郎回答得很坦然:“作爲一個創作歌手,在現有條件下靠收取版權費用完全不能養活自己。現在互聯網這麼發達,點擊一下三秒鐘就能下載歌曲,創作者的收益誰來保障?所以,我並不是沒錢花了纔出來,而是因爲演出根本就是歌手唯一的收入來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