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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星橙汁臺詞大放送 金星脫口秀引衆人思考

從國外回來,支持我們國貨,我們要買國航的飛機票,對吧?大家都知道,我們國航的空乘小姐漂亮!選的跟人尖子似的!那小姐長得比飛機還漂亮!訓練得也挺好。

金星橙汁臺詞大放送 金星脫口秀引衆人思考

旁白:從國外回來,支持我們國貨,我們要買國航的飛機票,對吧?大家都知道,我們國航的空乘小姐漂亮!選的跟人尖子似的!那小姐長得比飛機還漂亮!訓練得也挺好。上飛機了以後,小禮服穿着,制服穿着,在那看着你。飛機起來了以後,小姐們推着飲料車,走到跟前
小姐:Would you like something to drink ,coffee ,tea or cococola?
旁白:不錯啊!彬彬有禮的,英語也不錯。一看,倒完了,有禮貌的。客人道完謝了,走過去了以後到這邊。
小姐:喝什麼?
旁白:我往後面看
小姐:喝什麼
旁白:剛纔那個彬彬有禮,這怎麼······哦!明白了,剛纔那個是老外,這面是我們自己同胞,一見同胞就換了一副面孔。就在那:“喝什麼?”
金星:啊喲嘿!我一看小丫頭片子 ,還有兩幅面孔, 看到姐這姐怎麼收拾你!
旁白:一會兒過來了 ,走到我這來了 ,上下瞄了我一眼 。
小姐:喝什麼?
旁白:我裝作聽不懂的樣子。
金星:Sorry i dont understand .
小姐:我問你喝什麼?
金星:Sorry i dont understand.
小姐:Would you like something to drink coffee tea or cococola
旁白:我瞄了她一眼。
金星:橙汁!

化妝間裏掛着15件旗袍,紅色、黑色、花色,長短不一,金星看着鏡子中的自己,凝眸之間,彷彿已脫胎換骨——這一次,羣舞散去,烘托出來的不是大劇院裏傲嬌的現代舞王,而是在上海人民大舞臺上的脫口秀“新人”。9月上旬,“一笑值千金——金星脫口秀”八場演出的火爆,讓她收穫了相當於一年的現代舞觀衆的體量。對於一位舞者,這是一種尷尬;對於一位脫口秀演員,乃是一種幸福;而對於一位有心跨界的藝術家,則意味着試水的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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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肢體語言到脫口秀的跨界,金星構成了兩個突破。其一,是文藝屬性與社會屬性的統一。她作爲舞蹈家的身份是公認的,但是,不是所有的藝術家具備公共話語的能力與愛好。藝術家通過才藝建立的光環,是一種能量;通過社會話題介入公共社交表達態度,是一種增量。劇場裏,虛擬的“柏萬青對話郭美美”等橋段獲得了最熱烈掌聲;電視試片會裏,觀衆抽樣調查也反映出對於公共話題的飢渴。其二,性別屬性與性格屬性的統一。金星無疑是中國第一個成功的女性脫口秀藝術家。而有着60多年脫口秀歷史的美國也只有兩例:奧普拉和艾倫。金星在男女性別話題之間的遊刃有餘有着無可取代的優勢,而直麪人生、痛快淋漓的性格也賦予她表達的張力。這正是她通過舞蹈真人秀評委建立起來的標籤和語場,在上海大學張祖健教授出具的一份調查報告中,對於金星的影響力認知,舞蹈電視真人秀位列第一。儘管金星本人認爲,當真人秀評委的誘惑低於她簽約燦星搞“脫口秀”。
走進劇場之前,對於劇場版文案,我非常不同意金星過多消費個人經歷,如果她準備長期吃這行飯的話。但是,當劇場裏的觀衆被臺上一個人的講述吸引得前俯後仰之時,我不能否認,她的藝術經歷是一種棱角,經過她的語言打磨,現場的魅力出現了,這就是“美國坐牢構思舞蹈得獎”這個橋段站得住的原因,她讓盤桓在中國觀衆經年的“藝術人生”變得生動,於是,一場“公開售票罵人”達成自我解構與精英話語的突破。
金星現象提醒着我們,是時候思考,中國式脫口秀該如何定義了。
我們無法想象,在美國深夜電視出現的脫口秀裏,主持人敘述自己的人生,他們可以自嘲,或開涮名人,拿奧運會、iPhone6吐槽,美式幽默更多強調語言的機鋒與幽默從中可以看出三個規律:因與果逆反推理與邏輯;諧音與雙關的文字遊戲;文化衝突。《傑·雷諾秀》(The Jay Leno Show)裏曾經有這樣的橋段:“紐約書商說,克林頓出書掙錢要比希拉里出書掙錢多。廢話!克林頓的書裏至少有些黃段子啊。”而在中國式脫口秀裏,帶着個人鮮明烙印的“拖鞋印子”、“打樁模子”曾經走紅,而金星的“韓國機場發飆過關”、“國航要橙汁”、“戀愛神器”,讓觀衆享受愉悅的共鳴。比起美式脫口秀開放的話題性,中國式脫口秀個人的故事性也同樣受到青睞。

放眼全國,海派文化對於脫口秀這一藝術樣式的爭奇鬥豔,釋放着最大的包容。黃西小贏,北美老崔持平,舒悅不輸,而擴大到喜劇市場需求,曾經的“劉老根大舞臺”在金茂駐場、郭德綱、陳佩斯每年在滬演出的票房不俗;電視上,當央視推出的高博版、竇文濤版脫口秀無聲離場之時,東方衛視的《80後脫口秀》、《笑林大會》依然維持着品牌的溫度,揭示着上海這座城市文化生態所指向的受衆,對東西方文化、南北文化的兼容幷蓄與豐厚的消費潛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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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星脫口秀首場演出結束,記者的微信羣裏傳出兩種聲音,一種認爲是妥妥的享受,一種認爲了無意趣。而我能衡量的標準是:座無虛席與無人離場。135分鐘,相當於一部電影的長度,由一張嘴主導的脫口秀所遭遇的現場考問,是笑點的兌付,也是觀點的互搏。也因此,在劇場裏可以記錄下數十次普通觀衆的笑聲,而對於文藝評論家酈國義卻“只有兩次”;一部分觀衆爲嬉笑怒罵的別樣“藝術人生”喝彩,而對於導演胡雪樺來說,是“上海和這個時代給了金星可以脫穎而出的可能性”。日前,在上海市劇協、燦星傳播和錦輝傳播聯合在和平飯店召開的研討會上,聚集了上海戲劇、曲藝、影視、文學各領域業內人士,把脈“金星現象”,探討中國式脫口秀的發展,對劇場版火爆之後的電視版推出,也抱着不同的期許。金牌編劇王麗萍建議“電視上的脫口秀一個月一次夠了,讓觀衆有個想頭。因爲金星只有一個,她是唯一的”。
書人小寶則建議,電視有電視季,舞臺有舞臺季,兩者互補。張祖健對金星的思辨是,從劇場到電視,“你的脫口秀的主體不僅僅是一個個性主體,而且是一個現代技術含義上面的智慧主體”。
考量脫口秀在當下中國的環境,我想借用“這是個最好的時代”——話語權隨網絡經濟的發達而被擴大了傳播的效應;同樣,“這也是最壞的時代”,因爲看不見門檻,人人可以劃地爲王,自得其樂。自媒體時代話語人格的打造,成功的大衆娛樂必定是一場精英與草根的共謀。
在這樣的語境下,金星個人和團隊的意識無疑是核心競爭力。如果把金星作爲現象,是燦星創造性思維的體現。如果定義金星脫口秀形象,她是“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的代言。如何表達高於微博、微信的公共智慧?如何建立持續的獨立語態?有別於借鑑網絡共識的吐槽,直接挑戰着這一品牌的內容智慧以及文化品格。
就像在舞臺上那一襲襲活色生香的旗袍,時代性,典型性,即時性,生動性,永遠不會是多餘的曲線與指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