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樑文道閱讀昆德拉經歷三階段:我曾刻意迴避他

樑文道和該書譯者臺灣翻譯家尉遲秀及《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譯者許鈞一起暢談昆德拉。”  樑文道說,年輕時閱讀昆德拉,是平面的,狹隘的。”  樑文道說,閱讀對於他而言,“遠遠不只是知識和觀念的來源,它比較象是一種每天必須經過的一道儀式。

樑文道閱讀昆德拉經歷三階段:我曾刻意迴避他

樑文道(左)在昆德拉新作書展首發會上

晨報記者 徐穎

活躍於各大書展的香港文化人樑文道,幾乎就是書展一景。僅僅今年的上海書展,他就當了三次嘉賓,且身份多變。先是朱天文的粉絲,轉眼是孫甘露的友人,昨天,他又成了米蘭·昆德拉的追隨者。昆德拉新作《相遇》昨天在書展現場首發。樑文道和該書譯者臺灣翻譯家尉遲秀及《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譯者許鈞一起暢談昆德拉。樑文道透露,閱讀昆德拉,他曾經歷了三個階段,其中有一階段,甚至刻意迴避過昆德拉。

年輕時閱讀太狹隘

在樑文道特別喜愛的哲人或作家名單上,米蘭·昆德拉是其中之一。“年輕時第一次看就很喜歡。”但是,樑文道說,自己閱讀昆德拉,經歷了三個不同的階段。

第一個階段,“那時大約10多歲,昆德拉剛剛開始流行。於是,覺得這是一個必須追捧的作家,開始讀他的作品。後來,昆德拉變得很紅,變成一個很大衆化、很暢銷的作家。就覺得,我也跟着去讀大家都很喜歡的作家,有點媚俗的意思了。於是開始避開他,故意躲着不讀他。再後來,重新閱讀昆德拉時,才發現了一些過去閱讀時沒有發現的東西。”

樑文道說,年輕時閱讀昆德拉,是平面的,狹隘的。“做人當做托馬斯”,是樑文道讀完《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後的第一個想法。“當時閱讀,比較沉迷的是作者本人特殊的身份背景,以及書中的愛情和***描寫。”但是,撇開這些東西,昆德拉其實有着更普遍的意義。樑文道說,如今重讀才領略到他的深度,“通過閱讀,我重新認識了昆德拉。”

書籍對我也很殘酷

《相遇》是樑文道在本次上海書展上極力推薦的一本書。“他的作品很有深度,而且,閱讀昆德拉,不應該只讀他的小說,他出版過三本論述小說藝術的文集。《相遇》是昆德拉的又一部小說藝術的論述文集。收錄有文學隨筆,涉及繪畫、文學、音樂等各項領域。”樑文道認爲,“昆德拉非常古典,是一個哲學化的小說家,他在書裏的那種堅持,在作家中是很少見的。他的每一部小說都很努力,他會落在一個具體的時空,探討人的存在狀況。”

熱愛閱讀的樑文道,稱自己讀書很雜。“什麼都看,八卦也看,也愛讀哲學、歷史、佛教的書,以及各類知識人的生平傳記。”

樑文道說,閱讀對於他而言,“遠遠不只是知識和觀念的來源,它比較象是一種每天必須經過的一道儀式。”很多人最關心的是閱讀讓人得到什麼,但樑文道卻說,自己更關心“該書讓我失去了什麼。比如,書讓我失去天真。從這種意義上說,書對我也很殘酷。”